今年拿了諾貝爾文學(xué)獎的民謠詩人鮑勃·迪倫在他的《變革的時代》里唱道:
從前的佼佼者,現(xiàn)在也照樣會很快被甩到末流,而現(xiàn)在的,也終將成為過去因為這是一個變革的時代。
環(huán)顧四周,回首前路,我們不由看到了自己也正置身于變革時代的洪流里面。甚至可以說,沒有一個時代的變革可以比當(dāng)今更劇烈??萍己托畔⒆尞?dāng)代人過上了一種前人難以置信的生活。“爆炸”是這個時代最準(zhǔn)確的寫照物質(zhì)充盈,信息席卷。每個人都處于這個時代的“生活大爆炸”中。
但在這輛極速飛駛的歷史火車上,走得最慢的恰恰是人自己。在獲得了時代給予的各種便利之后,變革時代同樣讓人們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迷惘和無助之中。
也就好比,在一列極速前行的火車上,你可以更快地到達(dá)目的地,卻無法更好地欣賞沿途美景。因為一切都太快了。源源不斷的東西在向你涌來,眼花繚亂之余,你無法照單全收,從而開始明白自己得到的同時也在不停地失去。這就是時代的迷茫,也是當(dāng)代人的共同病癥。
一天忙到晚,我到底在干什么?我究竟想要什么?
“其實沒有人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,每個人都在等著別人告訴他,他應(yīng)該要什么。”
電影大師楊德昌先生在他的《麻將》里生出這般感嘆。
于是有人懷念“從前慢”的古典式生活,有人倡導(dǎo)極簡主義,摒棄物質(zhì)的束縛,更有人對這個時代提出最尖銳的批評:物欲橫流,然個中精品愈發(fā)稀少;信息泛濫,然系統(tǒng)的知識無人問津;名人滿天飛,然真正的大師瀕臨絕跡。惜哉,悲哉!
“這是一個百鬼夜行,群魔亂舞,古典的榮光與高貴正在褪去的廉價時代,這是一個扎進了盲目務(wù)實的深淵,不再有美好展現(xiàn)的浮躁時代。 ”
…
等等,先別急著下結(jié)論。
這些年,我曾有幸見過這樣一群人他們每天很早就起來,開始他們新一天的忙碌。比起“忙碌”,我更喜歡用“沉浸”這個詞。因為他們是如此地專注和不知疲倦。他們與普通人*的不同,并不在于工作起來更認(rèn)真,或者對待工作更負(fù)責(zé)這只屬于職業(yè)道德的范疇。這群人*的與眾不同之處在于,工作對于他們來說不是負(fù)擔(dān),而是一種精力的宣泄。
“我必須要把這行代碼弄得盡善盡美,哪怕它早已能流暢穩(wěn)定地運行。”曾經(jīng)有一位被我歸類到“這群人”之中的程序員同事如是說。
完成工作,拿到報酬,享受生活,這樣的人生模式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。他們有著更高貴的內(nèi)心堅守:磨煉技藝,日日精進,發(fā)現(xiàn)更強大的自己。而后,給別人帶來更好的東西,給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留下自己獨一無二的痕跡。
這是人間第一等的大愛。
王小波在他的《革命時期的愛情》里說:“人活著總要有個主題,使你魂夢系之。”我想,“這群人”已經(jīng)找到了他們自己的人生主題,并且在這個主題上越走越遠(yuǎn),越走越寬。讓人羨慕又憧憬。
后來讀到蔣小華老師的著作《咫尺匠心》,忽然明朗,原來所謂的“這群人”叫做“匠人”。
在蔣老師的理念中,他們被稱作“新工匠”。
“新工匠”與我們腦海中閃現(xiàn)的那些過去的手藝人有很大的不同,他們從不追求“兢兢業(yè)業(yè)”、“勤勤懇懇”,抑或是“鞠躬盡瘁”這些帶著古典悲彩的評價,把自己的一生都供奉在工作崗位上。相反,“新工匠”是開放的,自由的,快樂的。
他們愛自己,所以知道自己想做的是什么;他們也愛世界,所以想盡自己之力讓世界變得更好,哪怕只是一點點。
“新工匠”遍布于當(dāng)代的每一行,每一個角落中。他們癡迷于創(chuàng)造,他們從失敗中吸取經(jīng)驗,而又不囿于經(jīng)驗,他們不計較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有多微小,只因他們深知:改變世界,都是從微小開始。大哉新工匠!
“千工易得,一匠難求”,此言得之。
只要在我們的行業(yè)中,在我們的文化里,還有“新工匠”們的存在,無論世事如何變遷,時代都不可能走向末路。“新工匠”以自身的存在和創(chuàng)造的物品堅守了這個時代的高貴,并詮釋了奔流不息、風(fēng)云莫測的時代里的剎那永恒,這種永恒堅如磐石,什么也改變不了它。
世界需要“新工匠”。在蔣小華老師的這本著作中,不但闡述了“何為新工匠”,更重要的是,告訴了你“如何走上一條新工匠的道路”以及“如何培養(yǎng)一群新工匠”。
值得一提的是,蔣老師著述此書的過程,也恰恰詮釋了“新工匠”本身。“精華在筆端,咫尺匠心難。”相信你會在這本書里得到自己的收獲。
蔣小華老師的新書《咫尺匠心》被出版社向“十三五規(guī)劃”國家重點圖書舉薦,新書已上架,欲購從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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